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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灵渠咳了声，语气正色了些，“阿政，我是你娘，你不能把我当傻子看。”
小嬴政抬了抬下颚，“我刚才的眼神很明显吗？”
赵灵渠心口有点堵，把儿子没办法，便幼稚十足的往他屁股上一拍，“熊孩子。”
小嬴政头一次被人骂‘熊’，顿时红了耳根，瞪向她，眼中凶意一定都没有威慑力。
突然那，殿门再次被打开，嬴稷带着人走了进来。
嬴稷没有注意到殿里的异样，状似很随和的来了句：“赵姬来了。”
赵灵渠脸上恢复正色，没了刚才的放松，“王。”
嬴稷点了点桌案，“坐，边吃边说。”
赵灵渠称诺。
嬴稷让伺候的人出去，看了眼她，语气不辩情绪，“听阿政说，你有很多妙法？学校是何物？”
赵灵渠握着手一顿，“就是私塾，让人读书的，不是只交简单地之乎者也，更多的事于国建设的东西。”
嬴稷蹙眉，“天下六合，全都是一样的制造方式，莫非，赵姬还有新的？”
赵灵渠思啄片刻，摇头，“奴家可以想，一个国家，总要改革，妾身不懂政，只想着让秦国大好。”
她总觉得对方问什么都是试探，说完，眼神更是小心的看向对面的嬴稷。
嬴稷敲着桌面，声音威严沉沉，“怎么个好法？这个学校，你打算创的是哪门子新？”
赵灵渠边想着系统现有的知识，边浅声回应：“医学，军事，农业，建筑……”
嬴稷目光沉了几分，眼中快速划过一抹异样。